如果她父母真的出什么事,他们大概就真的再也没有可能了。最糟糕的是,洛小夕也许会一直用虐待自己的的方法折磨自己。 昨天她回丁亚山庄去拿文件,发现陆薄言高烧躺在家里,然后和沈越川把他送到医院,打算在天亮他醒过来之前离开,现在……是什么时候了?!
苏简安怔了怔,不可置信:“你要我陪着你住院?” 苏简安这才想起来,转过身看着江少恺脸上的伤:“你要不要去处理一下?”
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,身不由己的缓缓倒地…… 陆薄言拉下挡板,扳过苏简安的脸,答应带她回家她还是一脸不开心,不由笑了笑:“不知道的会以为我欺负你了。”
她慌忙接通电话,听筒里传来护士焦急的声音,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凉下去,最后整个人如坠冰窖 这个时候,简安在等他回家……(未完待续)
知道陆薄言出院后,她更是了无牵挂,天天心安理得的睡大觉。 工作日她天天进出警察局,但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坐在这个位置上。
“不可能!”阿光斩钉截铁的说,“我早上出门的,出门前根本没有开灯!这小区之前的安保是做得挺好的,但不是出了坍塌事故吗?谁能保证不会有小偷趁机混进来啊?” 他们之所以这么急,是因为今天股市刚刚开盘不到一个小时,陆氏的股价就跌停了。
给一个机会,既能让韩若曦死心,又能让陆薄言从此清净,何乐而不为? 经理离职、公司危机什么的,早已被员工抛在脑后,大家只是一边感叹洛小夕能用这么快的速度请来绉文浩,一边想着怎么勾搭上绉文浩。
苏简安失望而归,到家门口时正好碰上陆薄言。 他压抑着心里的狂喜,仔细想了想,猛然想到他和苏简安在巴黎的那几天,应该是苏简安的生理期,可是他们还……
陆薄言拿下她挂在一旁的大衣披到她肩上,沉吟了半晌才开口:“简安,有件事,我们需要谈谈。” 陆薄言拒绝透露细节:“回酒店你就知道了。”
她也很讨厌看文件,一个又一个方块字连在一起,行文枯燥无味,还要看得小心仔细,否则就要掉进陷阱里,就跟在纸上演宫心计一样。 拨开她额角的头发,扬起唇角,“陆老师要给你上课了,好好学习。”
苏简安瞬间明白过来了老洛确实很喜欢下棋。 苏简安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,陆薄言还是凌晨一点才回来,和以往不同的是,今天他身上有很浓的酒气。
陆薄言问:“饿了没有?带你去吃好吃的。” 洛小夕的眼泪早已打湿老洛的手背,她摇了摇头,“爸,我不喜欢他了。”
“下午没事的话,我想去拜访一下当年经手这个案子的警察。”苏简安说,“也许能从他们的口中发现什么疑点。” 跟陆薄言和他的心血比起来,她的痛,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(未完待续)
陆薄言放下手机,目光焦距在桌子的某个一个点上,若有所思,久久没有动作。 “……”
第三天,也就是今天,她回去做事了。 下午两点多,坍塌事故中遇难的工人家属从外地赶到A市,到警察局认尸。
苏简安一半惆怅一半欢喜。 老洛无力的笑了笑,“小夕,别傻了。”
韩若曦的目光变得警惕:“你想威胁我?”冷哼了一声,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你找错人了!”说完就要走。 无论陆薄言怎么告诉警察,当时开车的人是康瑞城,警察都不相信,说康瑞城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。
这些家属效仿闹着要退房的业主,联合闹到了陆氏集团的楼下,一早就堵到了赶去公司的陆薄言,要求陆薄言站出来认罪。 苏简安突然想起什么,猛地推开陆薄言: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你的话,我不用听。”
苏简安拿着咖啡杯走出办公室,路过秘书和助理的办公室时,看见每个人都忙得鸡飞狗跳,敲打键盘和电话响起的声音响个不停,Daisy气得拔了电话线对着话筒怒吼: 过去半晌洛小夕才懒懒的“嗯”了一声。